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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穿成恶毒假千金后,我靠养反派续命》_(抖音热门)热门小说

暴躁123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长篇现代言情《穿成恶毒假千金后,我靠养反派续命》,男女主角抖音热门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暴躁123”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穿进小说时,脚正踩在宴昭野的伤口上。他是这本书最危险的反派,而我是虐待他的假千金。原著里他蛰伏十年,最后将我活做成人彘,吊死在家族大门口。我慌忙松开脚,他却抬起眼眸:“怎么?玩够了?”直到几年后,真千金归来……所有人都劝他除掉我这个坏心肠的女人。他却当众撕碎认亲报告,眼中满是偏执:“太好了……顾家的一切,包括我”“都可以属于姐姐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10-21 20: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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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放榜那天,结果毫无悬念。

我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可怜巴巴的分数,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果然,原著的力量是强大的,我这个恶毒女配的学渣人设屹立不倒。

而宴昭野,则以一种近乎恐怖的分数,毫无悬念地成了省理科状元,被国内最顶尖的学府争相抢夺。

晚餐桌上,气氛有些微妙。

偌大的餐桌旁,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舀了一勺汤,故意用夸张的语气感叹:“唉,真是羡慕死我了!某些人怎么就能考那么好呢?脑子怎么长的?”

宴昭野正安静地吃着饭,闻言抬眸看了我一眼,灯光下,他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但语气依旧是那副略带嫌弃的调调:“谁让你平时不看书,就知道玩。”

“喂!”我佯怒,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边,“会不会说话?我这叫享受生活!”

他低下头,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没再反驳。

这几个月,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稳定期。

他不再像以前那般一样时刻戒备,偶尔甚至会主动跟我说几句话,虽然大多时候还是言简意赅。

吃完饭,他放下筷子,对我说:“我出去买点东西。”

“嗯,”我点点头,随口叮嘱,“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他应了一声,拿起外套出了门。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独自面对一桌饭菜。‌‍⁡⁤

一种莫名的不安感,随着这寂静悄然蔓延。

大约半个小时后,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不止一辆。

我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

只见宴父宴母从车上下来,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而跟在他们身后,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朴素,身形瘦弱的女孩。

她低着头,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步履有些迟疑。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那点残存的侥幸彻底熄灭。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窗帘,转身走向客厅。

刚在沙发上坐定,玄关处就传来了脚步声。

宴父宴母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女孩。

宴父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愧疚与决然的神色,目光落在我身上,沉声道:“柔柔……这位是卓璇。”

他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她才是我们顾家,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

那个叫卓璇的女孩闻言,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怨恨,声音尖利地指控:“我才是顾家真正的千金!你抢占了我十九年的生活!你这个小偷!”

她说着,从随身那个破旧的布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用力朝我摔了过来。

纸张散开,飘落到我脚边。

是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我弯腰,慢条斯理地将散落的纸张捡起来,叠好。

然后,我抬起头,看向激动得浑身发抖的卓璇,又扫过面色尴尬的宴父宴母,忽然笑了一下。

那笑容很轻,带着点了然,甚至有点嘲讽。‌‍⁡⁤

“我知道。”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从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鉴定报告,目光直直地看向宴母,她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你们想怎么样?”我问,语气依旧平静。

宴母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一步,语气是刻意的柔和,却掩不住那份迫不及待:“柔柔,卓璇……她在外面受了太多的苦。我们亏欠她太多了……所以……”

“所以,这个家,不能再留我了,是吗?”我接过她的话,说得直接而坦荡。

宴母噎了一下,随即又坚定起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我知道”我再次打断她,声音清晰而冷静,“我明白。我立马搬出去。宴家的一切,衣服,首饰,包包,所有你们给的东西,我都不会带走。你放心。”

我这话一出,宴父宴母脸上那紧绷的神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甚至隐隐透出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宴父走上前,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柔柔,这十几年,我们待你也算不薄。这五十万,你拿着,以后……好好生活。”

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又看了看他们如释重负的脸,心里最后那点原主残留的怨怼,也彻底烟消云散。

我拿起那张支票。

然后,我抬起头,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极其疏离而客气的笑容。

“好的。谢谢宴先生,宴夫人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我将支票仔细折好,放进口袋。

“从今天起,我们之间,再无关系。”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挺直脊背,朝着楼梯走去,准备上楼收拾我的东西。

我知道,我自由了……

我回到房间,动作很快。

原主那些东西,我一件都没碰。

只拿了几件自己穿习惯,材质舒适的常服,塞进一个不大的行李箱里。‌‍⁡⁤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梳妆台角落的一个丝绒盒子上。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金牌。

这是宴昭野第一次参加市级散打比赛,拼尽全力赢回来的冠军奖牌。

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我某天放学回来后,默默把它放在了我的书桌上。

我拿起那枚金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细微的刻痕,正准备将它收进行李箱的夹层。

“你在干什么!”卓璇尖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她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正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金牌,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这东西你不准拿走!宴家的一切你都不能带走!”

我动作一顿,握紧了金牌,平静地看向她:“这是宴昭野送给我的。”

“那是我弟弟!”卓璇声音拔得更高,带着一种刚刚认亲后急欲宣示主权的激动,“那是我弟弟送给姐姐的!而不是送给你这个冒牌货的!”

“不行。”我的语气冷了下来,“这个,我必须带走。”

“凭什么!你凭什么拿我的东西!小偷!”卓璇激动地冲过来,想要抢夺。

我侧身避开,护住金牌,眼神也锐利起来:“我说了,这是宴昭野送我的!跟你,跟宴家,都没有关系!”

“你胡说!你还给我!”

我们两人在房间门口争执起来,动静引来了宴母。

她蹙着眉走上楼,看到这场面,脸上露出一丝不耐,对宴昭野相关事物的轻蔑:

“不过是个私生子送的东西,不值什么钱,你留着做什么?给了卓璇就是了,别惹她不高兴。”

卓璇听到宴母的话,像是得到了撑腰,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更加理直气壮。

我看着宴母那副样子,深吸一口气,没再说话,只是当着她们的面,用力将那枚金牌紧紧攥在手心,然后决绝地塞进了行李箱最内侧的口袋,拉上了拉链。

卓璇还想说什么,被宴母用眼神制止了。

宴母大概觉得为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继续纠缠,有失身份。‌‍⁡⁤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再没看她们一眼,径直走下楼梯,穿过那曾经熟悉客厅,走向大门。

拖着行李箱刚踏出宴家别墅那扇铁门,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

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从暮色中快步走来,是宴昭野。他手里似乎提着一个小袋子,看到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明显愣住了。

“姐姐?”他快步上前,眉头立刻蹙起,目光落在我手边的行李箱上,声音里不自觉的紧张,“你要去哪?”

我的心猛地一缩,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甚至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用早就想好的借口搪塞道:

“我不是没考好吗?心情不太好,刚报了个旅行团,出去散散心。”

宴昭野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伪。他眼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散去。

但或许是我伪装得太好,又或许是不愿深想,最终还是像是相信了这个说法。

“去哪?去多久?”他追问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注意安全。要不……我跟你一起……”

“可别!”我立刻打断他,语气带着夸张的嫌弃,心里却酸涩难言,“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跟着算怎么回事?”

正好一辆空载的出租车驶过,我连忙伸手拦下。

拉开车门,将行李箱塞进后座,我转身看向站在原地,眉头依旧微蹙的宴昭野。

晚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少年清俊的脸上带着困惑。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我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尽可能灿烂又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

“宴昭野”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我永远的好弟弟。”

他怔怔地看着我。

“未来的路很长……”我顿了顿,将所有的不舍、担忧和期望,都压在了最后几个字上,说得格外郑重,“你一定要……好好的。”

说完,我不再犹豫,弯腰钻进了出租车,干脆利落地关上了车门。

“师傅,麻烦开车,去火车站。”

车子缓缓启动,透过车窗,我看到宴昭野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

他一直站在原地,望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暮色中,我才无力地靠在后座椅背上。

再见了,宴昭野……

**

宴昭野站在原地,直到那辆出租车的尾灯彻底消失在街角,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晚风吹在他脸上,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个原本想送给姐姐的小礼物。

一条她随口提过觉得好看的链子,看来,只能等她回来再给她了。

转身走回别墅,客厅里的气氛与他离开时截然不同。

宴父宴母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而那个叫卓璇的女孩,则坐在沙发上,用一种混合着怯生生和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昭野,你回来了。”宴父率先开口,一种刻意营造的温和,他将一份文件推到茶几上,“这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卓璇,她才是你的亲姐姐。”

宴昭野的目光扫过那份报告,却没有伸手去拿。

他的视线在宴父、宴母以及卓璇脸上缓缓掠过,最后定格在空无一物的楼梯口,声音低沉得听不出情绪:“所以,你们是把她赶出去了?”

他扯了扯嘴角,“而不是她说的,出去旅行。”

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宴母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宴父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昭野,话不能这么说……”

卓璇却在这时鼓起勇气,站起身,走到宴昭野面前,仰头看着他,想要被认可的渴望:“宴昭野,我……我才是你姐姐……”

宴昭野垂眸,看着这个突然出现,所谓的亲姐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几秒后,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

那笑声很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让卓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他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伸手拿起了茶几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宴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满地嘀咕。

宴母倒是想起了什么:“行了,别说他了。这次高考,这孩子可是给咱们顾家长了大脸了,省状元呢!多少名校抢着要。”

宴父闻言,脸上的不悦立刻被得意取代,眼睛都亮了几分:“是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得好好庆祝一下,正好也让卓璇认认人……”

宴昭野回到房间,反手锁上门。

隔绝了楼下那虚伪的热闹。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低头看着手里那份轻飘飘的鉴定报告。

纸张被一点点攥紧。

他眼前闪过姐姐离开时那个故作轻松的笑容,闪过她最后那句“你一定要……好好的。”

所以,她早就知道了。

所以,那句‘出去散心’是骗他的。

所以,他们迫不及待地,把她赶走了。

因为他这个‘亲姐姐’回来了。

他走到书桌前,将那份鉴定报告摊开。

目光落在最后那行确认亲缘关系的结论上。

然后,他伸出手,抓住报告的两边,猛地用力。

“撕拉——”

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直到变成一堆无法拼凑的碎片。

松开手,白色的纸屑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毯上。

他看着那堆碎片,眼底不再是阴郁,不再是隐忍,而是一种破土而出的,疯狂滋长的,近乎偏执的亮光。‌‍⁡⁤

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后释放的狂喜:

“太好了……”

“顾家的一切,包括我……”

“终于可以……都属于姐姐了”

**

火车站嘈杂的人声仿佛还在耳边,我刚拖着行李箱走到售票大厅附近,准备研究一下该买去哪里的票,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意识瞬间模糊,最后的感知是被人粗暴地塞进了车里,行李箱脱手不知滚落何处。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厚厚的布条蒙住,嘴里塞着东西,一股令人作呕的布料和灰尘味。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粗糙的绳索勒进手腕的皮肉,火辣辣地疼。

脚踝也被同样绑住。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

我被绑架了!

是谁?为了钱?可我已经不是顾家千金了!

顾家巴不得我消失,怎么可能为我付赎金?

我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引起注意。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最终,那脚步声停在我面前。

我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唔……唔!”我努力发出声音,试图谈判,“我……我不是宴家千金了……绑我……没用……”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

那笑声格外熟悉。‌‍⁡⁤

紧接着,蒙眼的黑布被猛地扯下!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泪水瞬间涌出。我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站在我面前的人。

颀长挺拔的身形,熟悉的眉眼,只是那双眼睛里,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偏执和占有欲。

是宴昭野。

我整个人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他?

他微微俯身,靠近我,指尖轻轻拂过我脸上未干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温柔,声音低沉,含着某种压抑到极致的兴奋:

“我的好姐姐……惊喜吗?”

原著里那个被他做成人彘,吊死在家族大门上的结局,清晰地在我眼前闪现。

“啊——!”我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恐惧彻底击溃了理智,崩溃地大哭,身体因为极度的害怕而剧烈颤抖,

“不要!宴昭野!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不要把我做成人彘!我错了!我以前错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我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汹涌而出,几乎要窒息。

宴昭野看着我崩溃的样子,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伸出手,不是碰我,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我手腕上的绳索。

绳索松开,带来一阵刺麻的痛感。

但他并没有解开我脚踝的束缚。

他蹲下身,与我平视,指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那双令人胆寒的眼睛。

“我有那么吓人吗?姐姐?”他重复着我的话,“你以前不就是喜欢这样绑着我吗?不伤害你?可以。”

指腹摩挲着我的下颌,“那你要听话。”

我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拼命点头,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声音哽咽颤抖:‌‍⁡⁤

“我听!我听话!宴昭野,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后来对你也挺好的对不对?我给你叫医生,我给你喂药,我帮你赶走欺负你的人,我给你换房间,增加零用钱……我……我没有再欺负你了……你……”

我想用那些微薄的‘好’来换取一线生机,却因为恐惧而组织不起完整的语言。

宴昭野静静地听着,他看着我狼狈哭泣,拼命证明自己‘价值’的样子,觉得格外可爱。

“姐姐,你对我好,我知道。”

“所以,从今以后,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你哪里也不准去,就留在我身边。”

我心脏狂跳,恐惧依旧盘踞不去,但求生的本能让我抓住他话语里任何可能的缝隙。

“我……我也想留在你身边,”我声音还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措辞,“但是我还要读大学啊……”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在一个刚刚绑架了我,疑似黑化反派面前讨论学业规划。

宴昭野闻言,眉梢微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我,嫌弃说着:“就你那点分?”

我脸颊有些发烫,硬着头皮,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可以读个……技校?”

读技校也行啊!

宴昭野似乎被我这没出息的提议噎了一下,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像是在思考什么。

然后,他忽然开口,语气平淡,“那我还是给你买点分,先读个大专吧。”

买分?

我愣住了,下意识反驳:“买分?高考应该没有这个特权吧……”

“这样吧,”他慢条斯理地说,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我的一缕头发,“我考得不是很好吗?抢我的学校很多。”

“我就提要求,问他们……”他模仿着谈判的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嚣张,“‘谁能把我姐姐塞到学校里面读个大专,我就去哪里读书。’”

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过于震撼的信息。‌‍⁡⁤

用他这金光闪闪的省状元身份,去跟顶尖学府谈判。

条件竟然是……给他那不学无术的姐姐塞个大专名额?!

这操作简直骚断腿!

我看着他那张此刻显得无比‘可靠’的脸,差点当场给他磕一个。

“弟弟!你简直就是……”我卡壳了一下,想找个合适的词,最终发自肺腑地感叹,“……我的神!”

宴昭野看着我又是哭又是笑的样子,眼底那阴鸷似乎被冲淡了些许。

他伸出手,用指腹有些粗鲁地擦掉我脸上的泪痕,哼了一声:

“哼,知道就好。”

大结局

宴昭野把我带到了一个离他即将入学的顶尖学府不远的高级公寓。

轻描淡写地告诉我,这是他这些年攒下的零花钱和竞赛奖金买的。

然后,我的米虫生涯就此展开。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餐桌上总是摆着温热的午餐。

宴昭野似乎点亮了厨艺技能,变着花样投喂我。

吃完就窝在沙发上追剧看小说,或者继续回笼觉。他甚至不限制我出门,只是每次我逛街,他都会‘恰好’有空,沉默跟在我身后,负责拎包和刷卡。

家里的卫生?他全包。

洗衣做饭?他一手操办。

我唯一的任务,好像就是……活着,并且被他养着。

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人形挂件贴心服务,日子过久了。

我偶尔会产生一种不真切的恍惚感。‌‍⁡⁤

这真的是那个原著里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吗?

某天下午,我瘫在柔软的沙发里,吃着宴昭野刚洗好的草莓,看着他在阳台晾晒我昨天逛街买的新裙子,阳光落在他认真专注的侧脸上,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我忍不住开口,带着点试探:“那个……卓璇,就是那个真千金,她……怎么样了?”

宴昭野晾衣服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她?当然如愿以偿,回了她的宴家,当她的真千金去了。”

他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怎么?姐姐还惦记着宴家?”

我连忙摇头,把一颗草莓塞进嘴里,含糊道:“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他放下衣架,走到沙发边,俯身靠近我。

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伸出手臂,环住我的肩膀,将我轻轻揽住,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低沉地响在耳边:

“姐姐,你现在有我。不用回那个所谓的家,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再为什么真假千金烦心……”他的手臂收紧了些,带着一种绝对的占有,“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嗯?”

我心脏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

故意咂了咂嘴,用夸张的语气抱怨,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啧,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不知足。”

他微微松开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挑眉,示意我说下去。

我眨眨眼,理直气壮地伸出手:“我还缺钱!”

空气安静了一瞬。

然后,宴昭野看着我那副‘我很穷我很委屈’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气笑了,抬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咚”的一声轻响。

“贪得无厌。”他哼道,眼底却不见丝毫怒气,反而漾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

(正文完)

番外:婚后日常·创业失败N次后‌‍⁡⁤

宴昭野果然如他所展现出的能力和野心那般,在商界披荆斩棘,以雷霆手段整合资源。

不出几年,便在一片惊诧与叹服声中,稳稳地接手并壮大了宴氏集团,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掌权者。

而我,混毕业后,那颗被压抑已久的,属于现代独立女性的灵魂开始蠢蠢欲动。

我不想只做被他圈养的金丝雀,我也想拥有自己的事业!

然而,现实给了我沉重且连续不断的打击。

第一次创业,开网红咖啡馆,因为选址失误和对餐饮行业的天真想象,半年内血本无归。

第二次创业,搞新媒体工作室,签的博主红了就跳槽,还反过来黑我压榨,赔了违约金又坏了名声。

第三次,第四次……

我仿佛被诅咒了,在创业的泥石流里翻滚,每一次都摔得鼻青脸肿。

这天,我又一次垂头丧气地回到家,把那份宣告第N次创业失败的企划书扔在茶几上,整个人瘫进沙发里,生无可恋。

宴昭野结束视频会议从书房出来,看到的就是我这副蔫了吧唧的模样。

走过来,极其自然地坐在我身边,将我捞进他怀里,手指轻轻梳理着我因为烦躁而抓得乱糟糟的头发。

“又失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熟悉,令人安心的气息,瓮声瓮气地抱怨:“创业哪有那么容易的……”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带着纵容和无奈:“我早就说过。失败了就回家,我来养你。”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了。

每次我失败,他都是这句话,没有责备,没有嘲笑,只有一种“早就料到”的坦然和“有我兜底”的底气。

我抬起头,那双曾经阴鸷偏执的眼睛,如今在看向我时,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纵容。

心一横,扯着他的袖子,开始耍无赖:

“宴昭野……老公……能不能……再给我……几百万?”我说得毫无底气,声音越来越小,“我这次真的看好了一个新项目!绝对是不会亏”‌‍⁡⁤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宠溺。

然后,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慢悠悠地说道:

“几百万?”他顿了顿,呼吸灼热地拂过我的唇瓣,“整个宴氏,包括我,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我的脸颊轰一下烧了起来。

这男人!

情话技能什么时候点满了!

而且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种话,简直犯规!

我羞恼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嗔怪道:“油嘴滑舌!”

他轻而易举地捉住我作乱的手,握在掌心,低头,吻在我的手背上,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深情和占有。

“油嘴滑舌?”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到我耳边,“那……姐姐要不要亲自尝尝,到底油不油,滑不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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