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几个跟我打赌,一千块,赌我能不能让新来的哑巴房东开口说话。
“驰哥,就那妞,看着挺正,可惜是个哑巴,你要是能让她为你开口,这钱归你,咱再叫你声爹!”
我叫江驰,一个三流乐队的混子主唱,最擅长的就是逗姑娘。
我叼着烟,懒洋洋地靠在楼道斑驳的墙上,看着那个叫温念的女孩。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安安静静地擦着楼梯扶手,侧脸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我走过去,一口烟雾喷到她脸前,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
“小哑巴,跟哥说句话,哥哥疼你。”
她没躲,也没恼,那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然后,她举起了手里的小白板。
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下个月房租该交了,再抽烟,加一百。”
01我叫江驰,他们都叫我驰哥。
其实我不是哥,就是个在地下通道卖唱的,偶尔去酒吧驻场,勉强糊口。
我住的这栋老破小筒子楼,最近换了个新房东。
就是温念。
一个不会说话的姑娘。
她大概二十出頭,总是穿着素净的裙子,像一朵悄无声息长在墙角的小白花。
老房东是她奶奶,前阵子去世了,就把这栋楼留给了她。
第一次见她,是她挨家挨户地收房租,手里拿着个小本本和一支笔。
轮到我时,我正和乐队的兄弟们喝得东倒西歪。
她敲了敲门,门没关严,自己开了。
她就站在门口,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们。
贝斯手阿飞吹了声口哨,“哟,来了个小仙女。”
我眯着眼打量她,确实干净,跟这乌烟瘴气的屋子格格不入。
她没理会我们的起哄,只是举起本子,指了指上面的数字:600。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故意一张一张地数,数一张就往她手里塞一张。
“小妹妹,叫声哥哥,剩下的就当给你的小费了。”
她没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直到我把钱数完,她才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递给我看:钱货两清,请勿动手动脚。
字迹很漂亮,带着一种冷冷的风骨。
后来,哥们几个就拿她跟我开涮,说我江驰阅女无数,头一次在个小哑-巴身上栽了跟头。
于是就有了那个一千块的赌约。
我承认,一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