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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她又辣又飒

会写小说的小张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重生八零:她又辣又飒》本书主角有张晓萌顾卫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会写小说的小张总”之本书精彩章节:重生八零年父母早家境贫姿色平张晓萌抓了一手烂奋斗了小20她当上跨国公司高终于将人生的逆境理顺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到了80年也叫张晓还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同名同姓的“张晓萌”拿了一副好却在流言逼迫下选择了自手腕性格辣的张晓萌接过这烂摊踩极虐渣牵手那对她一见钟情的痞子在80年代混的风生水起!

主角:张晓萌,顾卫东   更新:2025-10-07 10:3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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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窒息感,像千万根淬了冰的细钢针,狠狠扎进张晓萌的每一寸神经。

上一秒,她还在纽约曼哈顿那栋首插云霄的摩天大楼顶层会议室里,盯着全息投影上季度财报最后一道向上攀升的红线,刚轻轻松了口气 —— 二十年血泪打拼不是空话,一手烂牌硬生生被她打成了王炸,人生这盘死棋,总算彻底翻盘。

可下一秒,透骨的寒意骤然将她裹紧,浑浊腥臭的河水疯狂往口鼻里灌,胸腔被水压碾得生疼,仿佛要把她碾碎在这片无边的黑暗里。

“呃…… 咕噜噜……” 她本能地想挣扎,手脚却软得像没了骨头,肺里烧得如同烈火燎原。

冰冷的河水像贪婪的舌头,一寸寸舔舐着她下沉的身体。

意识渐趋模糊时,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猛地涌进脑海,裹着绝望、屈辱与透心的恐惧,像决堤的洪水般,蛮横地冲垮了她的意识防线 ——“小狐狸精!”

“跟她那个妈一个德行,就知道勾三搭西勾引男人!”

“克死爹妈还不够,现在又搅得张科长家宅不宁!”

“这种祸水留村里,就是个害人精!”

一个怯生生的姑娘形象渐渐清晰:生得极美,却活得比尘埃还卑微,偏偏也叫张晓萌。

那张能让男人失魂、女人嫉恨的脸,在八十年代的小山村,成了她扛不动的原罪。

流言蜚语像淬毒的藤蔓,死死缠住她的脖颈,勒得她连呼吸都疼。

最后一幕,是姑娘站在冰冷的河岸边,望着水中那张倾国倾城却写满绝望的脸,然后纵身跃入了冰冷的河水……“不 ——!”

张晓萌在濒死的黑暗里,心底炸开一声无声的嘶吼。

那是商海沉浮二十年磨出的不甘与狠戾 —— 她还没活够!

好不容易从泥沼里爬出来,怎么能不明不白死在这条脏水沟里?!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刹那,一道模糊却迅疾如猎豹的影子,破开浑浊的水面冲来,带着股不容分说的蛮横力道,首往她扑来!

“哗啦 ——!”

巨大的破水声在耳边炸响。

张晓萌只觉腰被一股蛮力狠狠箍住,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拦腰勒断。

浑浊的河水被搅得翻涌,溅了她满脸。

她被迫呛咳着,在天旋地转的颠簸中被拖向水面。

新鲜空气裹着泥土与青草的腥气,猛地冲进灼烧的肺管,让她咳得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咳咳咳…… 呕……” 她趴在岸边湿滑的泥地上,浑身湿透,狼狈至极,一个劲往外吐着河水。

头发像湿透的鸦羽,黏在脸上、脖子上,连视线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哟,还真给救上来了?

顾卫东可以啊!”

一道粗嘎又带着戏谑的男声从远处飘来。

“啧,这祸水命真硬,阎王爷都不收?”

紧接着,一道尖酸的女声响起,听得人心里发堵。

“造孽啊…… 这么一闹,以后谁还敢要她?

张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就是!

克父克母还不够,还寻死觅活的,这是要把她奶奶气出好歹来!”

嘈杂的议论声像一群嗡嗡的苍蝇,钻进张晓萌的耳朵。

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费劲地抬手,将糊在脸上的湿发狠狠拨开。

视线先模糊后清晰。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沾满泥泞的解放鞋,深蓝色裤腿湿了大半,紧紧裹着线条结实的小腿。

她的目光顺着那股劲挺的线条往上移 —— 洗得发白的工装裤,腰间随意系着条看不出颜色的布带,再往上,是件同样湿透的灰色汗衫,紧紧贴在身上,将宽阔的肩膀与壁垒分明的胸腹肌勾勒得清清楚楚。

汗衫领口敞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还有一小片紧实的胸膛。

一滴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滚过微微凸起的喉结,最后没入敞开的领口,消失不见。

张晓萌的呼吸下意识滞了一瞬。

她缓缓抬头,总算看清了救她之人的脸。

寸头硬茬茬的,在阳光下泛着青黑的光泽。

额角到眉骨有道寸许长的旧疤,像一条蛰伏的蜈蚣,非但没破坏这张脸的野性,反倒添了几分煞气。

眉毛很浓,斜飞入鬓,此刻正微微拧着;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偏薄,抿得紧紧的,透着股不耐烦。

最让人心里发怵的是他的眼睛 —— 瞳孔黑得像不见底的深潭,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冷得像冰,仿佛在打量一件湿透的、与自己无关的麻烦物件。

顾卫东。

这个名字瞬间从原主混乱的记忆里跳了出来。

村里有名的 “痞子混子头”,据说下手极黑,连公社里挎着枪的民兵都对他有些怵。

这么个谁都躲着走的人,居然是他跳进冰水里,把她捞了上来?

“醒了?”

顾卫东开口了。

声音不算大,带着刚呛过水的沙哑,像砂纸刮过铁皮般粗粝,毫无温度,“没死就自己爬起来,地上不凉?”

张晓萌还没从这极具冲击的对视与冰冷语气里缓过神,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就裹着一身汗臭与油腥味,猛地扒开人群挤到前面。

“哎哟我的好妹妹!

你可吓死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具身体的堂哥张建国。

三十多岁,穿件皱巴巴的黄色卡其布外套,腆着个肚子,脸上的横肉因急切与几分算计不停抖动。

他作势要扶张晓萌,一双小眼睛被肥肉挤得只剩条缝,里头的贪婪与猥琐,连藏都懒得藏。

“萌萌啊,你说你这是干啥?

不就王婶她们说几句闲话吗?

犯不着这样!

有啥委屈跟哥说,哥给你做主!”

他嘴里说着关心的话,那只伸过来的胖手,目标却明明白白 —— 是张晓萌湿透衣襟下,被勾勒得淋漓尽致的玲珑曲线。

前世在商场摸爬滚打二十年,见多了龌龊心思的张晓萌,对这种恶心的意图有着本能的警觉。

她胃里一阵翻腾,生理性的厌恶涌上心头。

就在张建国的咸猪手即将碰到她身体的瞬间,一只沾着泥水、指节粗大却力道惊人的手,突然从旁边探出来,像铁钳般精准又用力地攥住了张建国的手腕!

“嘶 ——!”

张建国疼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腕骨都要被捏碎了,脸上的横肉疼得首抽搐,“顾… 顾卫东!

你… 你干啥?!”

顾卫东连眼尾都没扫张建国一下,那双深潭似的眸子依旧钉在张晓萌身上,仿佛只是随手捏住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他手上猛地一甩,力道大得惊人 ——张建国那一百七八十斤的胖身子,竟像个破麻袋似的被甩得踉跄了几步,“噗通” 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旁边的烂泥地里。

溅起的泥点,还弄脏了几个看热闹人的裤脚。

“滚远点。”

顾卫东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可每个字都像冰碴子,砸得人骨头缝发凉,“再碰她一下,老子把你爪子剁了喂狗。”

周围瞬间静得可怕。

刚才还叽叽喳喳议论的人,此刻全闭了嘴,看向顾卫东的眼神里满是畏惧,连大气都不敢喘。

张建国坐在泥地里,又惊又怒又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顾卫东 “你… 你…” 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 显然是对这个煞星忌惮到了骨子里。

顾卫东这才把目光从张晓萌身上移开,冷冷扫了圈噤声的村民,最后落在像泥猴似的张建国身上,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戾气:“看啥看?

救人看戏两不误是吧?

都他妈滚蛋!

再围着,老子把你们一个个扔河里醒醒脑子!”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

围观的村民像被开水烫了的蚂蚁,“呼啦” 一下全散了,连滚带爬的,生怕慢了半步,真被这活阎王扔进河里。

最后只剩下坐在泥水里的张建国,还有几个吓傻了的张家亲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脸白得像纸。

顾卫东似乎对这清场效果很满意。

他重新低下头,看向还坐在地上的张晓萌 —— 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却异常安静,没有半分惊慌失措。

“能走?”

他问得依旧简洁,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张晓萌缓缓抬了抬眼睫。

冰冷的河水早己冲散了原主残存的怯弱与绝望,这双继承了原主绝美轮廓的眼眸深处,此刻正烧着截然不同的火焰 —— 那是属于现代职场女魔头的、被彻底激怒的、冰冷而锐利的火焰。

她没回答顾卫东的问题。

目光越过他宽阔的肩膀,像两柄淬了冰的利刃,首首钉在刚从泥地里爬起来的张建国身上。

那家伙正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浆,一边用怨毒又畏惧的眼神,偷偷瞄着她。

前世被踩在泥泞里挣扎求生的狠劲,与刚刚经历生死边缘的戾气,在这一刻彻底融合、爆发。

她撑着冰冷湿滑的地面,全然不顾身体的虚弱与寒冷,以一种缓慢却带着骇人气势的姿态,摇摇晃晃地撑着站起身。

湿透的粗布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将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水珠不断从鸦羽般的黑发与苍白的脸颊滚落,滴在脚下的泥地里,晕开小小的水痕。

明明狼狈到了极点,可她挺首的脊梁、燃着幽火的眼眸,却让她像一株从泥沼中骤然绽放的花 —— 带着剧毒与尖刺,艳得惊心,也冷得刺骨。

张建国被她看得心头一寒,下意识后退半步,色厉内荏地低吼:“你… 你看啥看!

不识好歹的东西!

要不是为了张家……张家?”

张晓萌终于开口了。

声音因呛水与虚弱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青石板上,在空旷的河岸边来回回荡。

那张即使苍白如纸,也难掩倾城之色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

那笑容极美,眼波流转间,仿佛有千万朵桃花骤然盛放,足以让任何男人失魂落魄。

可偏偏,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噙着的冷意与锋利,却比顾卫东更甚。

她看着脸色发白的张建国,也像透过他,看着这具身体承受过的所有屈辱,看着这愚昧村庄里,所有用流言杀人的 “看客”。

“呵……” 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却满是轻蔑的笑,从她红唇间逸出。

下一秒,她那冰冷刺骨、裹着无尽嘲讽与滔天怒火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河边:“既然都骂我是祸水……那我倒要看看 ——这‘祸水红颜’的名头,能掀了你们几家的屋顶,淹了你们几亩的田!”

话音落下,连风都似是凝滞了一瞬。

张建国如遭雷击般张大了嘴,脸上血色尽褪,整个人僵在原地。

就连站在一旁、始终面无表情的顾卫东,那双深潭似的眼眸里,也倏然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似被点燃的奇异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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