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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路 小说

空中的胖胖鱼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仙尘说》“空中的胖胖鱼”的作品之凌驰云驰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引擎的嘶吼像困在铁壳里的雷震得凌驰的指节发他盯着挡风玻璃外那条泛着冷光的终点视线里只剩下两种颜色 —— 赛道的灰和终点线那道刺眼的明头盔内的通风系统嗡嗡作却压不住他剧烈的心每一次搏动都和赛车的换挡节奏重形成一种近乎神圣的共“凌驰!最后一个弯道!守住位置!”无线电里传来车队经理老王嘶哑的吼混着赛道旁观众的呐像潮水般裹住整辆赛凌驰舔了舔干燥的下舌尖触...

主角:凌驰,云驰   更新:2025-11-11 04: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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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的嘶吼像困在铁壳里的雷霆,震得凌驰的指节发麻。

他盯着挡风玻璃外那条泛着冷光的终点线,视线里只剩下两种颜色 —— 赛道的灰黑,和终点线那道刺眼的明黄。

头盔内的通风系统嗡嗡作响,却压不住他剧烈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和赛车的换挡节奏重合,形成一种近乎神圣的共振。

“凌驰!

最后一个弯道!

守住位置!”

无线电里传来车队经理老王嘶哑的吼声,混着赛道旁观众的呐喊,像潮水般裹住整辆赛车。

凌驰舔了舔干燥的下唇,舌尖触到头盔内侧残留的汗味 —— 那是他从排位赛到半决赛,熬了整整八个小时的味道。

这是年度总冠军赛的最后一圈,他驾驶的 “疾风号” 赛车以 0.03 秒的微弱优势领跑。

右前方的 2 号车紧咬着他的尾流,引擎声越来越近,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在弯道超车。

凌驰的右手在方向盘上微调,指腹划过那些被他磨出浅痕的防滑纹 —— 这是他用了三年的方向盘,每一道纹路的位置、每一次转动的阻力,都刻在他的肌肉记忆里。

他左脚轻踩离合器,换挡拨片在指尖发出清脆的 “咔嗒” 声,赛车的重心微微后移,像蓄势的弓弦。

“注意 2 号车的走线!

他要切内弯!”

老王的声音带着急颤。

凌驰的瞳孔骤然收缩。

透过侧视镜,他看到 2 号车的车头己经探出半个车身,银色的车漆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车手的头盔反光里,映出他自己的疾风号。

这个距离,只要对方在入弯时再快 0.1 秒,就能抢占最佳路线。

但凌驰不怕。

他是凌驰,连续两年的年度总冠军,圈内人称 “赛道猎豹”—— 不是因为他跑得最快,而是因为他总能在最危险的瞬间,找到对手的破绽。

入弯点到了。

凌驰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注意力压缩成一点 —— 就像他每次夺冠前那样。

他猛地打方向盘,疾风号的车身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轮胎在地面摩擦出焦糊味,那味道透过通风系统钻进头盔,竟让他莫名安心。

这是他最擅长的 “外 - 内 - 外” 走线,入弯时走外线,借着离心力积蓄速度,到弯心时突然切内,再在出弯时全速冲刺。

2 号车果然跟着切内,车头几乎要贴上他的车尾,引擎的嘶吼声近得像在耳边。

凌驰的手指在换挡拨片上悬停,眼睛盯着出弯点的标记线 —— 还有 50 米,只要再坚持 50 米,他就能冲过终点线,拿下第三个总冠军。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右脚踩下油门的瞬间,凌驰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迟滞。

不是引擎的问题,是刹车。

他在入弯前轻踩过刹车,那时还一切正常,但此刻,当他需要微调车速以避开 2 号车时,刹车踏板竟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只下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刹车!

刹车有问题!”

凌驰的声音第一次在无线电里带上颤音。

疾风号的速度没有按照预期降下来,车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偏。

凌驰拼命回打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掌心的汗让方向盘变得滑腻。

侧视镜里,2 号车的车手显然也发现了异常,猛地减速,喇叭声尖锐得像警报。

但己经晚了。

疾风号的左前轮率先冲出赛道,碾过路边的缓冲带,碎石子 “噼里啪啦” 地砸在车身上,像冰雹一样。

凌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巨大的离心力甩向左侧,安全带紧紧勒住他的胸口,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他最后看到的,是赛道旁的防护墙。

灰色的墙体在视野里迅速放大,带着冰冷的质感。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比引擎的嘶吼还要响,然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砰!”

挡风玻璃瞬间碎裂,碎片像锋利的水晶,扎进他的头盔。

剧痛从额头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糊住了他的眼睛。

引擎的嘶吼声消失了,观众的呐喊也消失了,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一种奇怪的 “嗡嗡” 声,像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

“只差 0.1 秒……”这是凌驰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他还没看到终点线被冲过的瞬间,还没来得及举起奖杯,还没来得及告诉老王,他做到了……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凌驰在一阵细碎的声响中,勉强找回了意识。

不是医院的消毒水味,也不是赛车场的焦糊味。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种植物的叶子被晒干后的味道,混着一丝苦涩的草药味,很陌生,却莫名让人平静。

耳边是 “沙沙” 的声音,轻柔得像风吹过纸张,又像…… 某种植物的叶子在摩擦。

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

额头传来阵阵钝痛,和撞车时的剧痛不同,这种痛带着灼热感,像是发了高烧。

“水……”他沙哑地开口,喉咙干得像要裂开。

话音刚落,那 “沙沙” 声停了,紧接着是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带着某种粗糙布料的触感。

然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慌张:“师兄,你醒啦?

太好了!

我去告诉墨尘师兄!”

师兄?

墨尘师兄?

凌驰的意识像是生锈的齿轮,慢慢转动起来。

他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撞车后,车队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他送进医院,怎么会有人叫他 “师兄”?

而且这声音,听起来最多十二三岁,带着孩子气的脆嫩,不像是车队的人。

他终于用尽全力,掀开了眼皮。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也不是赛车的驾驶舱。

是一片昏暗的木质屋顶,房梁上挂着几串晒干的草药,绿色的枝叶垂下来,轻轻晃动 —— 刚才的 “沙沙” 声,就是这些草药在风里摩擦的声音。

他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下是粗糙的棉絮,盖在身上的被子带着一股陈旧的味道,布料硬得硌人。

这是哪里?

凌驰的心脏猛地一跳,挣扎着想坐起来。

但刚一用力,浑身就传来一阵虚弱的酸痛,尤其是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他 “咚” 的一声,又摔回了床上,额头撞到床头,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师兄!

你慢点!”

刚才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响起来。

凌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小男孩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碗里盛着深褐色的药汁,正冒着热气。

小男孩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束在脑后,脸上带着明显的慌张,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他。

道袍?

木簪?

凌驰的脑子 “嗡” 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他猛地抓起床边的被子,指尖触到的是粗糙的麻布,不是医院的纯棉床单,也不是他熟悉的赛车服。

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陌生的手。

手指纤细,皮肤白皙,没有一点老茧。

而他的手,因为常年握方向盘、换挡,指腹和掌心都有厚厚的茧子,尤其是右手无名指,因为总按在换挡拨片上,有一道明显的浅痕。

这不是他的手!

凌驰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因为腿软,再次摔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撑着地面,抬头看向房间的角落 —— 那里放着一面铜镜,边缘己经生锈,镜面也有些模糊。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铜镜前,扶住镜面,稳住颤抖的身体。

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十六七岁的年纪,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额角贴着一块黑色的药布,遮住了大半的额头。

头发很长,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在脑后,垂在肩膀上,是黑色的,带着一点自然的卷曲。

眼睛很大,却因为生病而显得无神,鼻梁不算高,下巴线条很柔和。

这张脸,清秀,甚至带着几分柔弱,和他那张常年在赛道上风吹日晒、线条硬朗的脸,没有半分相似。

“凌驰……” 他喃喃地念出自己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那你是谁?”

镜子里的人,也张了张嘴,念出同样的两个字,却带着陌生的音色。

“云驰师兄,你怎么坐在地上?”

小男孩端着药碗走过来,伸手想扶他。

凌驰猛地转头,盯着小男孩,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你刚才叫我什么?

云驰?”

“是啊,” 小男孩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药碗晃了晃,药汁差点洒出来,“你是云驰师兄啊,三天前刚入观的,昨天淋了雨,发了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墨尘师兄还说…… 还说你可能醒不过来了呢。”

云驰。

清虚观。

入观三天。

这些陌生的词语,像一把把小锤子,敲打着凌驰的意识。

他终于明白,刚才那不是梦,也不是医院里的错觉 —— 他不在现代,不在赛车场,不在他熟悉的任何地方。

他重生了。

重生在一个陌生的古代,变成了一个叫 “云驰” 的道观弟子。

而那个曾经在赛道上叱咤风云、拿过无数奖杯的凌驰,连同他的疾风号赛车、他的车队、他的总冠军梦想,都随着那场撞车事故,永远留在了那个黄昏的赛道上。

“我的赛车呢?”

凌驰猛地抓住小男孩的胳膊,力气大得让小男孩疼得皱起眉头,“我的疾风号!

我的车队!

老王呢?

他们在哪里?”

小男孩被他问得一脸茫然:“赛车?

疾风号?

老王是谁啊?

师兄,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这里是清虚观,后山的草屋,哪有什么赛车啊?”

清虚观。

草屋。

没有赛车,没有车队,没有老王。

凌驰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身体晃了晃,差点再次摔倒。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小男孩,看着这个昏暗的草屋,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一股巨大的恐慌和茫然,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是凌驰,是赛道上的猎豹,是三次总冠军的有力竞争者。

他习惯了引擎的嘶吼,习惯了观众的呐喊,习惯了方向盘在手中的重量,习惯了冲过终点线时的狂喜。

可现在,他变成了云驰,一个病弱的道观弟子,穿着粗糙的道袍,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不是梦。

这是比撞车更让他绝望的现实。

小男孩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把药碗递过来:“师兄,你先把药喝了吧,墨尘师兄说,喝了药,病才能好。

等你好点了,还要去三清殿见掌事师兄呢,他要给新来的弟子讲观里的规矩。”

三清殿。

掌事师兄。

观里的规矩。

这些词语像一个个音符,敲在凌驰的心上。

他抬起头,看向草屋的门 —— 门是木制的,缝隙里透进一点微弱的光,门外传来风吹竹叶的 “沙沙” 声,和远处隐约的钟声。

那是属于这个陌生世界的声音。

凌驰接过药碗,温热的药汁贴着指尖,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他看着碗里深褐色的药汁,闻着那苦涩的味道,突然想起了赛车前喝的能量饮料,甜得发腻,却能让他充满力量。

两种味道,两种人生。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那碗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

药汁滑过喉咙,留下一阵辛辣的苦涩,刺激得他眼眶发热。

他放下碗,看向门外那片微弱的光,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 ——不管这里是哪里,不管他是谁,他总得先活下去。

至少,要先弄明白,这个叫 “清虚观” 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而那个即将要见的掌事师兄,还有那些所谓的 “规矩”,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凌驰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上的道袍,指尖触到粗糙的布料,像是触到了一条完全陌生的赛道。

他的新 “赛道”,似乎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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