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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岁岁沈玉堂小说

海的鸽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海的鸽子的《安岁岁沈玉堂小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被卖到妓院的第七老鸨嫌我年纪大要把我卖出心仪多年的竹马来给我赎说会纳我为我却干脆利落拒绝了用这些年攒下的体己钱给自己赎了开了一家小小的医姐妹们不解: 你心仪裴大人多为何不答应他?我笑道: 妓女是卖给许多小妾只卖给一个横竖都是我以后只想自己好好不想再卖自己1上元节夜我和丫鬟一起看灯却撞见了江晏正在给身旁的女子买花那女子约莫二年柳...

主角:江晏,刘景春   更新:2025-10-28 03: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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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到妓院的第七年,老鸨嫌我年纪大了,要把我卖出去。

心仪多年的竹马来给我赎身,说会纳我为妾。

我却干脆利落拒绝了他,用这些年攒下的体己钱给自己赎了身,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馆。

姐妹们不解: 你心仪裴大人多年,为何不答应他?

我笑道: 妓女是卖给许多人,小妾只卖给一个人,横竖都是卖,我以后只想自己好好过,不想再卖自己啦。

1

上元节夜里,我和丫鬟一起看灯时,却撞见了江晏正在给身旁的女子买花灯。

那女子约莫二年华,柳叶眉,高颧骨,长得不甚美貌,只能称得上一句清秀。

只是那周身的贵气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大的,头上戴的宝石头面各个华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江晏弯腰把那盏白色的兔子灯递到女子手上,烛光映亮了他清隽俊朗的面容,那双寒星一般的眸子漾出温和的笑意,引得身边女子痴痴看着,面色绯红。

真是稀罕。

在我面前时,江晏总是讥讽的,冷漠的。

原来他也会这样温柔。

我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直到那女子兴冲冲去河边放花灯时才走过去,站在江晏身边问:

这是谁家小姐?

江晏见了我也不惊讶,淡淡道: 户部尚书的独女,刘景春。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未婚妻。

户部尚书,正二品,掌管整个户部。

也是江晏的长官。

我沉默下来,街上人声鼎沸,人群络绎不绝,但我只觉得那些热闹与世隔绝,好像跟我无关。

那我呢?我开口问道。

江晏终于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那双刚才还如同春水一般的眸子现在褪去了温和,露出下面坚硬的寒冰。

他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居高临下的讥讽。

连翘,我不能娶一个妓女为妻的。

我抬头和他对视,突然觉得有点儿恍惚。

连翘不是我的名字,我叫陆安岁。

从小到大,江晏一直叫我,安岁,安岁。

我同他的婚书上写的也是陆安岁。

连翘是我的花名,是老鸨给我取的。

现在,他却同那些恩客一样,叫我连翘。

2

陆安岁这个名字是父亲给我取的。

父亲给我取名时,说希望我年年安岁身长健,只是他大概失望了。

十三岁那年,我家和江家被构陷抄家,父亲拼了命才把我送了出来。

他让我赶紧走,可我却放不下江晏,抹着眼泪从江晏家后院狗洞钻进去找江晏。

陆家和江家是世交,我俩从小青梅竹马,家中早就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我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害怕得浑身颤抖,可我第一反应还是不能扔下江晏。

后来我在地窖里找到了一动不动,双眼木然的江晏。

我拼了命把江晏拖了出来,沿着父亲告诉我的小路出了城,把江晏安置在破庙里。

谁承想当天晚上他就发起了高烧,人事不省。

我用仅剩的钱找了附近村里的赤脚大夫,他看了看江晏摇头道:

不中用啦,要救他这毛病得配人参,少说也得二十两银子,还不如花几十文买条草席一裹扔山上就得了。

我们俩一穷二白,身上什么都没有。

眼瞅着江晏出气多进气少,气息越来越微弱。

我咬了咬牙,到妓院自卖自身,卖了 20 两银子,给江晏抓了药。

江晏醒来之后,老鸨已经给我取了连翘的花名。

那是我第一次见江晏哭。

他爹娘惨死时没哭,病得快死的时候没哭,却在听到老鸨叫我连翘时红了眼眶。

十五岁的少年死死咬着牙,像是被逼到绝路走投无路的兽,紧紧握着我的手泪流满面。

他从怀里掏出我们的婚书递给我,嘶哑着嗓子一字一句承诺。

安岁,我会给你赎身,我会娶你。

回想起来恍如昨日,然而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

这七年我从官家小姐沦落为妓女,用做妓女的钱给江晏改名换姓,供他读了书。

自那以后,他也不再叫江晏。

他叫裴殊。

他考中了秀才、成了举人,最后又中了状元。

然后得了皇上青眼,成了状元。

他进了户部,一时间风头无两,前途无量。

可他再也没提过娶我。

3

你是谁?

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我回头,刘景春在看清我面容时神色突然警惕起来。

我刚想说话,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轻蔑。

我知道你,如意楼的妓女,你叫连翘是吧?

总听说你纠缠裴郎,看来果然是真的,千人骑万人枕的东西也敢出来抛头露面,真是不要脸

户部尚书早年伤了身体,年过五十膝下只有这么一个独女,自然是千娇百宠。

刘景春的骄蛮在京里都是出了名的,我不愿意和她争论,一言不发打算离开。

站住

刘景春却发怒起来,你算什么东西敢无视我?本小姐说话你没听到吗?

我低头淡淡道: 小姐说话我自然听到了,只是纠缠二字不知从何得来?

我是妓女不假,可是我也从来没拿刀架在裴公子脖子上逼他去找我,他出钱,我陪客,天经地义,何来不要脸呢?

你这张嘴倒是厉害。刘景春走到我面前,猛地捏住我下巴,眼底浮上一层嫉妒和怨毒。

生了一副狐媚子相,怪不得这么会勾引男人。

她冷冷道,给我把她的脸打烂,我看没了这张脸,她还用什么发骚

我皱眉,没想到她一个千金小姐说话如此粗俗,也没想到她居然这样蛮横不讲理。

然而她身后的嬷嬷很快走了上来,用力钳住我的脸,左右开弓用力扇起了我的耳光

身后我的小丫头秋蕊想上来救我,却被刘景春身边的下人制住

那嬷嬷手上满是粗茧,用了十足的力气,没打两下我的脸就肿起来,眼冒金星,嘴角渗血。

秋蕊哭着求裴殊: 裴公子,你救救我家小姐,裴公子——

裴殊却只是冷眼看着,一言不发。

直到我被打得站都站不住时,他终于开口了,声色淡淡。

行了。

刘景春蹙眉: 你心疼了?

裴殊却只是笑着整理了一下她的额发: 只是觉得跟这种人计较,有损你的身份。

刘景春心满意足地笑了,挥手让嬷嬷放开我。

我身体发软,脸颊剧痛无比,两耳嗡鸣,死命撑着秋蕊的手不肯倒下去。

裴殊很快带着刘景春离开。

没再看我一眼。

4

当晚,裴殊就来找我了。

我本来不想接客,可是老鸨收了他的银子,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刚卖身的那两年,老鸨认为我这张脸奇货可居,找了许多人教我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想把我捧成头牌好好赚一笔。

结果等她想让我接客时,裴殊已经高中了状元。

他包下了我,不许我卖身给别人。

老鸨虽然不满,可这些年他身份水涨船高,已经成了太子身边最炙手可热的红人,明眼人都看得出裴殊前途无量,老鸨不敢得罪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裴殊进门就捏住了我的下巴,左右看了几眼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给我涂上。

上好的伤药敷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淡了不少。

我扭过头去,不肯让他涂。

裴殊面色一沉,手上用力,我疼得额头冒汗,却仍不肯回头。

好了,他难得软了语气,她是什么身份,她爹是当朝二品大员,她娘是安乐郡主,从小金尊玉贵长大的,你是什么身份,非要跟她拌什么嘴?

你这性子也该磨一磨了,莫不是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不成?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小时候我也是骄蛮的性子,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有看不惯我的小姐故意害我出丑,我能直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下水。

我娘气得要命,要请家法打我,等拿出木杖来又舍不得了,狠狠咬牙点我脑门儿:

怎么偏偏养了个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性子,以后可如何是好?

我爹就在一边儿为我求情:

好啦,安岁也不是故意的,分明是别人先为难她的。

再说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了,还有我这个爹在呢,谁敢欺负她?

我娘气得瞪眼:

你就惯着她吧,我看你能不能惯她一辈子

真是一语成谶。

我呆呆看着脚尖,突然觉得很难受。

老鸨打我逼我接客的时候我没哭,刘景春让人打我的时候我也没哭。

可现在,我却眼眶忍不住酸涩起来。

若是爹娘还在的话,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一定会难受坏了吧。

从前我掉了一根头发丝他们都紧张得要命。

现在我被人生生打了这么多耳光,可已经没人会心疼我,为我撑腰了。

裴殊真的很会戳人心。

我一言不发,裴殊面色愈发难看。

在他看来,他主动来找我已经是给我台阶下了,在他面前我一向是柔情似水,百依百顺的。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识趣过。

连翘,你不要不识好歹,差不多就行了。

我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

好,好。裴殊冷笑一声,把手里的药砸在地上。

随即他陡然起身,拂袖而去。

……

秋蕊小心翼翼走到我身后,敲着我的肩膀。

姑娘,她叹了口气,你怎么把裴公子气走了,他如今可是您唯一的指望了。

您心仪了他这么多年,他前一阵子才松了口说会赎您出去呢。

我摸了摸肿痛得厉害的脸,看向床边的匣子。

裴殊生气了,我知道。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我追在他身后跑,哄着他,依着他。

秋蕊走后,我拿出匣子,掏出夹层里的银票。

一千百两,是我这么多年攒下的体己。

我不是没想过让裴殊给我赎身,当年我自卖自身,其实不仅仅是为了裴殊。

我深知我一个有些姿色的女孩,是不可能无依无靠一个人活下去的。

裴殊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夫,他还是个男人,一个才华横溢,饱读诗书,能考功名的男人。

他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指望。

卖了自己那二十两银子,就是我对他的投名状。

果然裴殊记着了我的好,这些年他一路青云直上,也庇佑了我在妓院里的生活。

老鸨不敢逼我卖身,我只要给客人弹弹曲子,吃穿用度也没人敢亏了我。

偶有闹事的客人,裴殊也都会帮我解决。

我其实曾经想过和裴殊一起,哪怕只是做个妾也好,当年我爹拼命把我送出来的时候,他只同我说了一句话。

安岁,活下去

活下去就有希望。

活下去,我家的案子就有平反的一天,我家枉死的七十二口人,就有沉冤昭雪的一日。

所以哪怕裴殊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也对他百般柔情蜜意,所有人都知道我心悦裴公子,等着他给我赎身出去。

就连裴殊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觉得我爱他,而且我如今已经是个妓女了,我只能等着他给我赎身,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曾经我也这样想。

我的身份注定不可能给裴殊做正妻,指望着从前的一点儿情分给他做妾,已经是我最好的出路了。

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裴殊眼看着是要娶这位刘小姐了,以她的手段我恐怕进府没几天就要被她磋磨死。

而到时候裴殊会替我出头吗?

恐怕也只会像今天这样,冷眼看着而已。

我把银票握在手里,爹娘在世的时候,一直教给我一个道理。

那就是这世界上是没人能靠得住的,除了自己。

这些年我一边供着裴殊读书,一边把客人赏的各种金银珠宝都换成了银子,就等着有朝一日万一裴殊靠不上了,我能有条后路。

现在这个时候到了。

5

我的吃穿用度突然都被削减了。

从前我住楼里最好的屋子,挑最好的首饰,吃一顿几两银子的吃食。

可现在老鸨突然笑眯眯让我移出去,让楼里最红的花魁搬进了我的屋子。

我的丫鬟只剩下了秋蕊一个,每天的洗澡水再也没人送了,得我和秋蕊一点一点自己烧,老鸨还嫌我们用的柴多。

就连吃的饭也都是别人的残羹剩饭。

我只能自己出钱让绿珠出去买吃食。

楼里的人从前都对我笑脸相迎,连老鸨都得给我几分面子。

可现在曾经眼红我的人都开始落井下石,花魁直接让人拿走了我所有的好衣服,在我和她争论时掩嘴笑道:

这衣服都是楼里置办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连翘,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裴公子面前的红人吧?

从前看在裴公子的面子上我还给你一分薄面,叫你一声姐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临走时,她拿着衣服嗤笑:

姐姐莫怪我,现在找我的人多着呢,各个场合都得穿好衣服,倒是你人老珠黄的没什么客人,白白糟蹋了这些东西。

她走后,秋蕊恨恨地跺脚:

从前就数她谄媚,天天巴狗儿似的姐姐长姐姐短,如今翻脸不认人,什么东西

我摆了摆手: 没事儿,她喜欢就让她拿走吧。

我知道,这一定是裴殊的授意,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惩罚我的不听话。

他是在告诉我,没有他我什么都不是,只能像条狗一样被人践踏。

可我没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心狠。

第二天老鸨就告诉我,伤养好之后我就得开始接客。

我这才知道,裴殊已经解除了对我的保护。

戴着红花的老鸨假惺惺对我笑着:

妈妈早就告诉过你了,男人靠不住,现在还不是一样得接客?

好好陪客人,好好赚钱,银子攥在手里才是自己的呢。

我知道这是裴殊对我的惩罚。

惩罚我的不听话。

他是在告诉我,没有他我什么都不是。

我恍惚往屋里走,却在路过走廊时听到了一旁传来的惨叫。

那叫声我很熟悉,是我在楼里最好的姐妹绿珠

我悄悄从门缝里看去,只见一圈男人正坐在屋里喝酒听曲,旁边陪着好几个女子。

其中面色苍白的阴鸷男人正压在绿珠身上,眼神像是毒蛇一样在她身上逡巡。

承恩侯世子,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在京里的花楼是出了名的,因为他是个天阉,所以手段格外花样百出,听说死在他床上的妓女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只不过他出手大方,每次都赔钱了事,所以从来也没人管过。

绿珠眸中含泪,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却被死死捂住嘴叫喊不出声。

今天如果她被承恩侯世子带走,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在门口犹豫许久,就在绿珠要被扯着头发拖走时咬了咬牙,一把推开了门,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承恩侯世子面前。

世子爷,绿珠她身子不干净,恐坏了您的兴致,您还是让她走吧

承恩侯世子被打断了兴致,猛地回头朝我看来,眼底泛起愤怒。

随后,他嘴角勾起,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面上划过一丝兴致。

他一把甩开绿珠,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

裴殊的女人?

他那样的伪君子,眼光倒是不错,既然你不让她来,那就换成你

今日我也尝尝裴殊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说着他就要把我带走,我眼神一瞥周围,坐在首位的是个身着玄衣的男子,此时正兴致盎然地看着我。

我死咬着唇没说话,然而就在承恩侯世子把手探向我衣裳时,那男人突然说话了。

他淡淡道: 张鲁,你碍着我的眼了,滚出去。

承恩侯世子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后迅速在脸上挤出讨好的笑意,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既然指挥使不想看见我,那我马上滚

说着他竟然也不再纠缠我,起身利落地离开了。

其他人也惊慌起来,纷纷起身找借口告辞。

不过片刻,屋里就只剩下了我和男人。

他走到我身前,居高临下看着我:

为何要救她,难道你不怕吗?

我抬起头看着魏玄承,哑着嗓子道:

怕。

魏玄承低下头,薄唇扬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我还以为你生性胆大,从不会怕呢。

6

第一次见魏玄承,是在楼里。

只不过他不是来狎妓的,而是来杀人的。

他身着飞鱼服,从黑色大氅下拔刀干脆利落地斩断了一个男人的头。

楼里的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客人们也战战兢兢,甚至有人当场尿了出来。

我听到有人低声说:

这个阎王爷怎么回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刚刚年过弱冠就执掌生杀大权,统领整个锦衣卫。

魏玄承父亲是战死的大将军,母亲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为丈夫殉情后就留下了这么一个独子。

他是皇帝的亲侄子,也是皇上最信赖的心腹。

皇上甚至特赐他可以先斩后奏。

传言里,魏玄承是个青面獠牙,身高尺的怪人,可如今亲眼所见,却是个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只是他脸上还带着溅起的猩红,腰间刀饮血未入鞘,那双黑眸扫过来时,总给人一种要被活生生剐了的错觉。

第二次见他,他是跟一群官员来听曲。

看得出在场的人都很怕他,尤其是上次刚目睹过他当街杀人的姑娘,一个个瑟瑟发抖不敢去陪他。

最后只有我走到他身边,垂眸为他斟酒。

那天我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等他酒杯里空了就斟酒,不多话,也不躲避。

临走时魏玄承看了我一眼,语气里平淡没有起伏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恭敬道: 大人,妾身名唤连翘。

他点点头,扔下一个钱袋就走。

自那以后,魏玄承每次杀完人都会来找我,有时喝酒,有时听我弹琵琶。

偶有我弹得不好的曲子,他也不生气。

他从不曾像其他人一样占我便宜,也从没上过我的榻,就好像来了只是为了听我弹几首曲子一样,走时每次却都扔下丰厚的赏钱。

那一千百两银子里一大半都是他给我的。

今日我也是看到他在才敢进来救绿珠。

我在赌,赌他对我有几分不同。

看来,我赌对了。

刚才为何不向我求救?魏玄承语气没什么起伏。

我匍匐在地上,看着眼前绣着金线的靴子。

您救得了我一时,救不了我一世。

头顶许久没有声音。

就在我以为魏玄承生气了时,他突然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

若我说,能救你一世呢?

我错愕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魏玄承却没再说话,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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