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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平天录

沐浴露北风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断剑平天录由网络作家“沐浴露北风”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大道崩末法降灵气枯礼乐不存是一个仙神为自保而锁死天道、众生在囚笼中苟延残喘的时弱肉强是为唯一的法则止生于微长于泥瓶是世人眼中的“天生绝脉”,修行路上的无望废人无剑仙传无神兵利唯有手中一柄凡铁断与心中一条不容逾越的规 “我的规矩不” “恃强凌弱当受我一” “路见不平当” “人敬一我敬一” 他从泥瓶巷走于微末中践行己一根柴可论道理;一柄断敢问天道尘封的禁忌被触灭世的魔影再度降旧神呵斥他顺从“天命”,维系囚笼止手持那柄锈迹斑斑的断指向垂落的天道锁问出了那句震动寰宇的话: “若天不平之何妨?” 这是一个不信天命、不敬仙神的少于绝望的末为这苍重定规矩的故

主角:陆止,李叔   更新:2025-11-04 09: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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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寒风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子,慢条斯理地刮过泥瓶巷,带走墙上最后一点残存的暖意,也刮在每一个行色匆匆、面色麻木的人脸上。

巷子很深,污水泥泞冻成了硬邦邦、脏兮兮的冰碴子,嵌在青石板路的缝隙里。

两旁的屋舍低矮破败,偶有几声有气无力的犬吠传来,更添了几分萧索。

陆止就坐在自家那间勉强能遮风挡雨的柴房门槛上。

柴房很旧,门板裂着几道能看清里头昏暗的缝。

他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薄棉袄,袖口己经磨得发亮,棉花从破口处怯怯地探出头。

但他似乎并不觉得冷,只是微微佝偻着背,低着头,全神贯注于手中的活计。

他在编草鞋。

粗糙、干燥但柔韧的黄麻草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他的动作不算快,甚至有些过于仔细,但极其稳定,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手指穿梭,拉紧,缠绕,每一根稻草都服服帖帖地归位于它应在的地方,渐渐成型为一只结实、朴素的草鞋底。

天光从狭窄的巷子顶端吝啬地投下来,照亮他略显清瘦的侧脸和那双过于沉静的眼睛。

他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眉眼普通,是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唯有抿紧的嘴唇和专注的神情,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巷子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谄媚的笑声。

“王管事您慢点,这破地方路滑……”几个穿着厚实棉袍、腰间扎着褐色布带的汉子拥着一个身着绸缎面棉袄、体态臃肿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那是镇上“黑虎帮”的一个小头目,姓王,专管这条泥瓶巷的“平安钱”。

泥瓶巷的住户们像是被惊动的虫子,纷纷缩回屋里,或贴着墙根快速溜走,连那几声犬吠都识趣地咽了回去。

唯有陆止,依旧坐在那里,手里的活计没停,只是眼皮微微抬了一下,算是看过了来人,然后又垂了下去。

王管事踱着方步,皮笑肉不笑地扫视着死寂的巷子,目光最后落在了门槛上的陆止身上,以及他身边己经编好的几双草鞋上。

“哟,陆小子,手艺不错啊。”

王管事的声音带着一股油腻的腔调,“这天寒地冻的,还能编出这么些玩意,看来手头挺宽裕?”

陆止没抬头,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混口饭吃,王管事。”

“混口饭吃?”

王管事嗤笑一声,用脚尖踢了踢那几双草鞋,“这玩意儿能值几个大子?

够交这个月的平安钱吗?”

他身后一个汉子立刻上前一步,恶声恶气道:“小子,别装傻!

这个月,外加欠上个月的,一共二十个铜钱!

拿不出来,就拿你这点破草鞋抵债!”

陆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那汉子:“李叔,上个月的钱,我娘病重时,己经求过宽限几日。

当时王管事也在场,是应了的。”

那被称作李叔的汉子脸色一僵,有些恼羞成怒:“宽限?

这都宽限多少天了?

帮里的规矩还要不要了!”

“规矩……”陆止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眼神里有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一闪而过,“帮里的规矩是钱,我的规矩是,应下的事,得算数。”

王管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胖脸上堆起褶子:“你的规矩?

哈哈哈,在这泥瓶巷,我王某人说的话,就是规矩!

少他妈废话,拿钱!”

陆止沉默了一下,缓缓放下编到一半的草鞋,站起身。

他身形不算高大,甚至有些单薄,但站首了,却莫名给人一种不容轻易推倒的感觉。

“现在没有。”

他说道,“再过三日,等我把这批草鞋送到集市上换了钱,一定凑齐。”

“三天?

老子没空等你三天!”

李叔骂骂咧咧,上前就要去抓陆止的衣领,“拿不出钱,就滚出泥瓶巷!”

就在那粗糙的手即将碰到陆止的刹那,陆止身体微微一侧,让了过去。

动作不大,却恰到好处。

李叔抓了个空,踉跄一步,更是大怒:“嘿!

你小子还敢躲?”

王管事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陆止,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给我砸!”

几个汉子闻言,狞笑着就要上前掀翻陆止那点可怜的家当——那几捆黄麻草和编好的草鞋。

陆止的眼神骤然锐利了起来。

他后退半步,背靠柴房破旧的门板,目光扫过眼前这几个气势汹汹的壮汉,最后定格在王管事那张肥腻的脸上。

他没有求饶,也没有惊慌,只是用一种异常清晰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王管事,泥瓶巷的规矩,是交了平安钱,得平安。”

“我陆止人微言轻,但也有我的规矩。”

“我的规矩是,”他顿了顿,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若欺我……”他猛地弯腰,从门后抄起那根平日里用来顶门的、手腕粗细的硬木柴棍,横在身前。

柴棍一头还沾着些泥泞,但被他紧紧握住,稳如磐石。

“……那我便,讲一讲我的道理。”

寒风卷过,吹动他额前散乱的发丝。

少年单薄的身影立在破败的柴房前,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手中只有一根柴棍。

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王管事和他手下的汉子们,竟被这少年身上突然迸发出的某种气势慑住,一时忘了动作。

那不像是一个穷途末路少年的绝望反抗,更像是一种……基于某种信念的、不容侵犯的宣言。

柴棍的尖端,因他用力而握紧的手指,微微指向地面。

一场微末处的风暴,似乎就要在这泥瓶巷的尽头,悄然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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