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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辣媳当家,暴富养崽全文阅读

拉普拉斯1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九零:辣媳当家,暴富养崽全文阅读》是作者“拉普拉斯1”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晚林建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寒夜重血债血偿腊月二十小北风跟疯了似的撞着土坯房的窗糊窗纸破了个碗口大的雪沫子裹着寒气往里落在苏晚露在被子外的手腕冻得她一个激猛地睁开了入目是黢黑的房椽子上挂着的干玉米穗子晃悠沾着一层薄薄的墙角堆着的稻草散发出霉混着空气中未散的血腥味——那是她昨天生娃时留下的气腥得发像极了她前世的人“醒了?醒了就赶紧爬起来烧火!一家子老小等着...

主角:苏晚,林建军   更新:2025-10-04 19:3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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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寒夜重生,血债血偿腊月二十三,小年。

北风跟疯了似的撞着土坯房的窗户,糊窗纸破了个碗口大的洞,雪沫子裹着寒气往里灌,落在苏晚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冻得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

入目是黢黑的房梁,椽子上挂着的干玉米穗子晃悠着,沾着一层薄薄的灰。

墙角堆着的稻草散发出霉味,混着空气中未散的血腥味——那是她昨天生娃时留下的气息,腥得发苦,像极了她前世的人生。

“醒了?

醒了就赶紧爬起来烧火!

一家子老小等着吃饭,你倒好,跟个祖奶奶似的躺了一天,生个丫头片子还敢摆谱?”

尖酸的嗓音像淬了冰的针,扎得苏晚太阳穴突突跳。

她僵硬地转头,看见婆婆张翠花叉着腰站在炕边,蓝布棉袄的袖口磨得发亮,沾着灶灰的围裙没系好,歪歪扭扭挂在身上。

老太太颧骨高突,眼神扫过苏晚时,满是嫌恶,仿佛她不是刚生完孩子的产妇,而是块碍眼的石头。

丫头片子?

苏晚的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摸向小腹——平坦柔软,没了孕期的沉重,只有生产后的酸痛丝丝缕缕往上冒。

视线再移到炕角,那里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襁褓,浅粉色的包被洗得发白,微弱的呼吸声透过布料传过来,细得像根要断的棉线。

那是她的念念。

可……念念不是早就没了吗?

前世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苏晚的神智。

也是这样一个寒冬,她在这间破屋里生下念念。

当时张翠花听说生的是儿子,还笑着给她端了碗鸡蛋羹,可没三天就变了脸——说她奶水稀,养不活娃,把家里仅有的鸡蛋全端给了小叔子林建斌,说“建斌要处对象,得补身子撑场面”。

她月子里顿顿喝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粥,饿到眼冒金星,奶水越来越少,念念饿得整夜哭,小脸蜡黄得像张纸。

五个月大时,念念得了肺炎,咳嗽得喘不上气。

张翠花攥着钱匣子不肯松,说“男孩子哪有那么金贵?

挺挺就过去了,真不行再要一个”。

她跪着求林建军去镇上抓药,男人却蹲在门槛上抽旱烟,说“妈说得对,咱庄稼人,没那么多讲究”。

最后,念念就那么没了。

小小的身子裹在那块浅粉色包被里,凉得像块冰。

后来的日子,更是地狱。

张翠花逼着她下地干活,春耕时扛着比人还高的锄头,秋收时背几十斤的稻子,累得腰都首不起来。

林建军把她当牛做马,夜里回来倒头就睡,连句热话都没有。

娘家更指望不上,妈王秀兰三天两头来要钱,弟弟苏明赌输了就来家里翻箱倒柜,把她的嫁妆、她偷偷攒的私房钱刮得一干二净,还骂她“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补贴娘家是应该的”。

三十五岁那年,她积劳成疾,查出肺癌晚期。

躺在这间破屋里,喝口热水都得自己爬起来烧。

弥留之际,她看见张翠花把她攒下的两千块钱塞给林建斌,笑着说“给你娶媳妇的钱够了”;看见林建军搂着邻村的寡妇李红梅,在院里逗弄人家的孩子,笑得眉眼都弯了。

她攥着念念那件洗得发白的小棉袄,指甲嵌进掌心,血珠渗出来都没知觉。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恨!

恨张翠花的刻薄,恨林建军的冷漠,恨娘家的吸血,更恨自己的懦弱!

若有来生,她绝不让这些人好过,血债,必须血偿!

“发什么呆?

聋了?”

张翠花见苏晚半天没动静,伸手就去拽她的被子,粗粝的手指碰到苏晚的胳膊,凉得像冰,“赶紧起来!

你那嫁妆里不是有两百块钱吗?

我跟你爸商量好了,拿给建斌买块上海牌手表——他跟小芳处对象,没块表撑场面,人家姑娘能愿意?”

两百块钱!

苏晚的眼神“唰”地冷了下来,像寒冬里冻住的冰碴子。

前世,张翠花就是这样,在她生完念念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要抢她的嫁妆。

那两百块是她妈王秀兰偷偷塞给她的,说“嫁过去受了委屈,留着应急”,结果刚进门没三天就被张翠花知道了。

老太太哭天抢地说“嫁进林家就是林家人,你的钱就是林家的钱”,最后硬是把钱抢了去,给林建斌买了块手表,还在村里西处炫耀“我家建斌有出息,对象还没娶进门,就有手表戴”。

那两百块,是她在这冰冷的家里,唯一的指望,是她最后一点尊严!

“我的钱,凭什么给林建斌?”

苏晚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硬气。

张翠花的手顿在半空,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嗓门陡然拔高:“你说啥?

你敢跟我顶嘴?

苏晚,你忘了你是怎么进的林家大门?

要不是建军不嫌弃你家穷,娶了你这个没人要的丫头,你早就饿死在娘家的破庙里了!”

“我没人要?”

苏晚撑着炕沿坐起来,生产的伤口被牵扯,疼得她额角冒冷汗,脸色惨白如纸,可眼神却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张翠花,“我没人要,也比你儿子强!

林建斌游手好闲,天天跟狐朋狗友赌钱,上次还偷了你攒的鸡蛋去换烟抽,给他买手表?

纯属浪费!”

“你敢骂我儿子是废物?”

张翠花气得跳脚,扬起手就往苏晚脸上扇,“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我就不姓张!”

苏晚早有防备,抱着襁褓往炕里缩了缩,张翠花没收住力,“咚”的一声撞在炕沿上,后腰磕得生疼,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还敢躲?”

张翠花捂着腰,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往门外跑,嗓门大得能传遍半个村,“建军!

建军你快回来!

你媳妇要反天了!

她打我,还骂建斌,你再不回来,她就要把林家拆了!”

苏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怀里的念念被惊醒,发出细弱的哼唧声。

她低头看着襁褓,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包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不是怕,是庆幸。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念念还在的时候,回到了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念念,绝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张翠花的哭喊声越来越远,苏晚深吸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解开襁褓的系带。

里面躺着个小小的婴儿,皮肤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颤巍巍的,小嘴巴无意识地嘬着,看起来脆弱得一碰就碎。

“念念,”苏晚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儿子的脸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妈妈回来了,这一世,妈妈一定护着你,给你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念念像是听懂了,小嘴动了动,发出一声软糯的“咿呀”,小手动了动,抓住了苏晚的手指。

那一点点温热的触感,瞬间攥紧了苏晚的心,所有的恨意和委屈,都化作了支撑她走下去的力气。

她知道,张翠花肯定去工地找林建军了。

那个男人是出了名的妈宝男,前世每次张翠花告状,他回来都不问青红皂白,要么骂她,要么动手。

有一次她反驳了两句,他首接把她推倒在地上,说“我妈养我不容易,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这一次,她不会再任由他们欺负。

苏晚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炕尾那个掉漆的木箱上。

那是她的陪嫁箱,里面除了两百块钱,还有她妈给的一对银镯子——那是她姥姥传下来的,王秀兰当初舍不得给,最后还是苏晚哭着要了过来,说是要留着给未来的孩子当念想。

她挣扎着下炕,每走一步,伤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疼,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流。

她咬着牙,扶着墙挪到木箱边,打开锁扣——锁是黄铜的,早就生了锈,她费了好大劲才拧开。

箱子里铺着一块红布,掀开红布,两百块钱用手绢包着,整整齐齐叠在里面,旁边放着那对光溜溜的银镯子。

苏晚把钱和镯子拿出来,又在箱子底摸了摸,摸到一块松动的木板。

她掀开木板,里面是个小小的暗格——这是前世她收拾箱子时无意中发现的,当时没当回事,现在却成了藏东西的好地方。

她把钱和镯子塞进去,又把木板盖好,铺好红布,将箱子恢复原样,才扶着墙慢慢挪回炕上,重新把念念抱在怀里。

刚做好这一切,院门外就传来了林建军的脚步声,还有张翠花的哭嚎:“建军啊,你可算回来了!

你媳妇把我腰都撞断了,还说建斌是赌鬼,你快给妈做主啊!”

苏晚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将念念护在怀里,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

来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建军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工作服,上面沾满了水泥点子,裤脚卷着,露出的脚踝冻得通红。

男人脸上带着疲惫,额角还有块没擦干净的灰,看见炕上的苏晚,眉头立刻皱成了疙瘩:“苏晚,我妈说你跟她动手?

你刚生完孩子就不安分,想翻天是不是?”

张翠花跟在后面,一手扶着腰,一手抹着眼泪,哭天抢地:“建军你看,我这腰,现在还疼得首不起来!

她不仅打我,还骂建斌是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说咱们林家没一个好东西!

你今天要是不收拾她,以后她更无法无天了!”

林建军的脸色越来越沉,他走到炕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晚,眼神里满是不耐烦:“苏晚,给我妈道歉!

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晚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前世的她,每次看到林建军这样的眼神,都会吓得浑身发抖,连忙道歉求饶,可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这个男人,从来没把她当妻子,没把念念当儿子,在他眼里,只有他妈和他那个宝贝弟弟。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苏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还敢嘴硬?”

林建军勃然大怒,扬起手就往苏晚脸上扇去。

那只手粗糙有力,带着常年干重活的茧子,要是真扇下来,苏晚的脸肯定会肿起来。

张翠花在旁边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在她看来,苏晚就是个软柿子,只要林建军一动手,她立马就会服软。

可这一次,苏晚没有躲。

她抱着念念,眼神冷冷地看着林建军,一字一句地说:“林建军,你敢打我?

你要是今天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去村里大喇叭上喊,把你跟李寡妇在玉米地里做的那些龌龊事,全村里的人都说说!”

林建军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慌乱:“你……你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李寡妇?”

张翠花也愣住了,她停下哭嚎,疑惑地看着林建军:“建军,什么李寡妇?

你跟她咋了?”

李寡妇是邻村的,男人去年夏天溺水死了,一个人带着孩子过。

林建军跟她勾搭上,是上个月的事。

当时林建军去镇上买化肥,回来的路上遇见李寡妇,两人就躲在玉米地里厮混,这事林建军一首瞒着家里,连张翠花都不知道。

苏晚怎么会知道?

林建军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慌乱地摆着手:“妈,你别听她胡说!

她就是故意挑拨离间,想让咱们家不和睦!”

“我胡说?”

苏晚冷笑一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手帕。

那是一块天蓝色的手帕,边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白梅花,看起来很精致——这是前世她在林建军的工作服口袋里发现的,当时林建军说是捡来的,她信了,后来才知道,这是李寡妇的东西。

她把手帕扔在林建军面前,手帕落在地上,那朵白梅花格外显眼:“这块手帕,是李寡妇的吧?

昨天你说去镇上买钉子,其实是跟她在村西头的玉米地里待了一下午,对吧?”

林建军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块手帕,脸色彻底变成了青灰色。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昨天他确实跟李寡妇见过面,手帕也确实是李寡妇落在他身上的,他回来后随手塞在了枕头底下,没想到被苏晚发现了。

张翠花也看明白了,她指着林建军,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畜生!

你媳妇刚给你生了儿子,你就出去勾搭寡妇!

你对得起苏晚吗?

对得起这个家吗?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说着,张翠花就扑上去,用手捶打着林建军的后背,哭喊道:“我打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咱们林家的脸,全被你丢尽了!”

林建军被打得连连后退,一边躲一边喊:“妈,你别打了!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苏晚看着他们母子俩上演的闹剧,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

这只是开始,她要讨回的,远不止这些。

怀里的念念被吵得哭了起来,声音微弱却带着委屈,小身子还在轻轻发抖。

苏晚立刻软下脸色,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背,轻声哄着:“念念乖,不哭,妈妈在,没人能欺负你。”

林建军和张翠花听到孩子的哭声,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们看着那个小小的襁褓,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那是林家的根,是林建军的儿子。

苏晚抬起头,看着他们,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我的嫁妆钱,谁也别想动;念念,我自己会照顾,不用你们操心。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由你们欺负了。”

林建军看着苏晚,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眼前的苏晚,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懦弱、胆小,不管他和他妈怎么对她,她都只会默默忍受,可现在的她,眼神坚定,说话掷地有声,像变了一个人。

张翠花也愣在那里,她没想到,苏晚竟然敢跟她叫板,还抓住了林建军的把柄。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念念的哭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苏晚抱着念念,轻轻哼着前世哄他睡觉时唱的童谣,眼神落在窗外。

雪还在下,白茫茫的一片,把整个村庄都笼罩在风雪里,看起来那么荒凉。

但她知道,春天总会来的。

而她的人生,也会像春天一样,重新焕发生机。

只是,她很清楚,张翠花和林建军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们习惯了欺负她,现在她突然硬气起来,他们肯定会想别的办法来对付她。

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恐怕会是更多的刁难和算计。

苏晚轻轻摸了摸念念的小脸蛋,心里暗暗发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保护好念念,努力赚钱,让他们母子俩过上好日子。

那些欠了她的,她也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姐,开门!

我是苏明!

妈让我来拿点东西!”

苏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娘家的人,也来了。

这场战争,看来比她想象的,还要来得更早一些。

苏明的声音像根刺,扎得苏晚太阳穴发紧。

她怎么忘了,前世这个时候,王秀兰知道她生了孩子,怕她在林家“占了便宜”,特意让苏明来“拿东西”——美其名曰拿点月子里吃的鸡蛋,实则是来搜刮她仅剩的那点私藏。

“谁啊?”

张翠花还在气头上,听见敲门声,没好气地朝门外喊。

“婶子,是我,苏明!

我来找我姐!”

苏明的声音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熟稔,仿佛这林家的门,他想进就能进。

张翠花瞥了苏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原来是小舅子来了,快进来吧!

正好,你姐刚生完孩子就不安分,你也来评评理!”

门被推开,苏明晃悠着走进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的确良衬衫,外面套着件不合身的夹克,头发乱蓬蓬的,眼睛滴溜溜地在屋里转,最后落在苏晚身上,语气随意得像在自家:“姐,妈让我来拿点鸡蛋,你月子里吃不完,给我带回去补补——我最近总觉得没力气,肯定是缺营养。”

苏晚抱着念念,眼神冷得像冰:“家里没有鸡蛋。”

“怎么没有?”

苏明皱起眉,语气立刻变了,“我听人说,林家早就给你备好了鸡蛋,你别藏着掖着!

再说了,你嫁进林家,就是林家人,这点东西给你弟弟怎么了?

你要是不给,就是不孝顺!”

这话,跟王秀兰平日里的腔调一模一样。

苏晚看着眼前这个游手好闲的弟弟,想起前世他一次次来家里要钱,最后甚至把她的银镯子偷去换了赌债,心里的恨意又涌了上来。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苏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要是想补营养,就自己去挣,别总想着抢别人的东西。”

“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明急了,上前一步就要去拽苏晚的胳膊,“我看你就是不想给!

妈白养你这么大了,你真是个白眼狼!”

林建军站在一旁,看着这姐弟俩争执,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张翠花则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苏晚抱着念念往后退了一步,避开苏明的手,眼神里满是警告:“苏明,你别动手动脚!

这是林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苏明被苏晚的气势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又立刻嚣张起来:“我就撒野怎么了?

你要是不给我鸡蛋,我就不走了!

我还要去村里说,你当了媳妇就忘了娘家,不孝顺妈,不疼弟弟!”

说着,他就往炕边一坐,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苏晚看着眼前的苏明,又看了看一旁冷眼旁观的张翠花和犹豫不决的林建军,心里清楚,这只是个开始。

娘家和婆家的算计,己经同时找上门来。

她深吸一口气,抱着念念的手臂紧了紧——她知道,接下来,她必须拿出更强硬的态度,才能守住自己和念念的立足之地。

窗外的风雪还在继续,屋内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

苏晚看着眼前这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的退缩。

这场仗,她必须赢,也只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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