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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谎言开始以谎言结束图片

新之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以谎言开始以谎言结束图片男女主角霍克巴隆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新之海”所主要讲述的是:腐臭的汗味、劣质燃料的刺鼻气息、还有铁锈和血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就是“血鳍号”舱底的空是我呼吸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的味身下的吊床硬得像块铁板我蜷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破旧束腰衣内侧的那把短匕冰冷的、粗糙的锈蚀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是这个强盗基地上唯一让我感到一丝“拥有”的东它很很除了捅进柔软的地杀伤力有但它是我是我在被血鳍号夺走紧紧抱着的东刀...

主角:霍克,巴隆   更新:2025-10-04 18: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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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的汗味、劣质燃料的刺鼻气息、还有铁锈和血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就是“血鳍号”舱底的空气,是我呼吸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的味道。

身下的吊床硬得像块铁板我蜷缩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破旧束腰衣内侧的那把短匕首。

冰冷的、粗糙的锈蚀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是这个强盗基地上唯一让我感到一丝“拥有”的东西。

它很短,很钝,除了捅进柔软的地方,杀伤力有限。

但它是我的。

是我在被血鳍号夺走前,紧紧抱着的东西,刀柄上刻着几个扭曲的符号,我看不懂,但是我的意识告诉我他对我很重要,它们像某种古老的诅咒,又像……某种我永远无法企及的、干净的世界的印记。

“小鬼!

滚出来!

‘老爹’找你!”

舱门被粗暴地踹开,疤脸霍克那张狰狞的脸探进来,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从额头斜划到嘴角,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嗜血。

他身后污浊的灯光勾勒出他高大的、充满压迫感的轮廓。

(这里每一个被拐来的孩子都被海盗了“赋予”了代号,“小鬼”他们都这样叫我,我也不知自己的名字,只记得从我有了意识以来,就一首带着一个生锈了的匕首,带着锈迹,但是带给我的感觉却无比亲切)心脏猛地一缩,随即被一种熟悉的、冰冷的麻木取代。

我迅速把匕首藏得更深,动作敏捷得像只受惊的老鼠,从吊床上滑下来,赤脚踩在冰冷黏腻的金属地板上。

“快点!

磨蹭什么?

想尝尝鞭子?”

霍克不耐烦地吼道,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喽啰发出粗鄙的哄笑。

我低着头,顺从地跟在他们身后,穿过狭窄、昏暗、充斥着噪音和污言秽语的通道。

沿途碰到其他几个“孩子”,他们投来的目光混杂着麻木、幸灾乐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都飞快地移开了。

唯有莉娜始终凝视着我,她是唯一一个被“老爹”首呼其名的孩子,仿佛她的名字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然而,在这个潮湿幽暗的“家”里,听说只有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莉娜一首待我甚好,每当我遭受这些可恶海盗的责罚后,她总会跑到我面前,用那无声的眼眸望着我的伤口,用即将过期的合成药剂为我涂抹,甚至掏出拼命从船长室中偷偷拿来的饼干,塞进我那满是补丁的口袋。

她沉默寡言,似乎除了“老爹”,再无人听过她说话。

而在这个所谓的“家”中被“老爹”点名,通常意味着麻烦,或者……一个需要扮演的角色。

“老爹”巴隆坐在他那张用各种劫掠来的华丽织物和兽皮堆砌的船长椅上,椅背高得像个王座。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要把椅子塞满,油腻的头发纠结在一起,一只眼睛在早年战斗中被挖掉了,戴着一个粗糙的眼罩。

另一只眼睛浑浊、锐利,像秃鹫一样扫视着猎物。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镶嵌着宝石的怀表——显然是某次“收获”的战利品。

“小杂种来了?”

巴隆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过来,让老爹看看你。”

我走到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依旧低着头。

浓烈的酒气和体味扑面而来。

“抬头!”

巴隆命令道。

我抬起脸,努力让眼神显得空洞而驯服。

我知道他喜欢看这种表情——一种被他完全掌控的、失去灵魂的玩具的表情。

“唔…” 巴隆那只独眼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还行,洗干净点还能糊弄人。

听着,小鬼,给你个好差事。”

他身体前倾,那只独眼闪烁着贪婪的光:“前面探测到一艘‘肥羊’,小型民用运输船,信号显示是‘银梭号’,从‘花园星’来的阔佬。

扫描显示他们的护盾发生器有点小毛病,能量读数不稳。

这是块送到嘴边的肉。”

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你的活儿很简单。

用‘小麻雀’(一艘破旧的小型救生艇)飞过去,发出求救信号。

就说……你是附近遇难商船的幸存者,船上有伤员,急需医疗救助。

哭得惨一点,越可怜越好。

等那群心软的蠢猪放下护盾,打开舱门准备接应你……”巴隆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他身后的霍克和喽啰们发出嗜血的低吼。

“然后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然后?”

巴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然后我们‘血鳍号’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靠过去!

霍克会带人从你打开的后门冲进去,把值钱的东西和人统统带走!

至于你嘛……” 他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带着侮辱性,“干得好,回来赏你半块合成肉饼,还有……也许能让你那哑巴朋友莉娜少挨一顿打?”

我的手指在身侧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又是这样。

扮演弱者,扮演无辜,利用别人的善意和同情,把他们引入致命的陷阱。

每一次欺骗成功,都像是在我腐烂的灵魂上又添一道新的、肮脏的刻痕。

我痛恨那些被我欺骗的人看我的眼神——那种纯粹的、愚蠢的善良和关切。

我更痛恨自己熟练地挤出眼泪、伪装颤抖声音的样子。

每一次任务回来,躲在最肮脏的角落里,我都能在呕吐物里看到自己扭曲的倒影。

“怎么?

不乐意?”

巴隆的独眼眯了起来,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

霍克的手己经按在了腰间的爆能枪上。

“……乐意。

老爹。”

我低下头,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不乐意?

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莉娜……想到她可能因为我的拒绝而遭受的折磨,那点可怜的自我厌恶瞬间被更深的恐惧压垮。

“很好。”

巴隆满意地靠回他的“王座”,“霍克,带他去准备。

给他弄件干净点的破衣服,脸上抹点灰,弄点红颜料当‘血’……装得像点!”

“是,老爹!”

霍克狞笑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拖出船长室。

他粗糙的手像铁钳,掐得我生疼。

走廊的灯光明明灭灭,映照在舱壁上那些陈年的、洗不掉的深褐色污渍上——谁知道那是机油还是干涸的血?

我被粗暴地塞进那艘散发着霉味和机油味的“小麻雀”救生艇里。

霍克扔进来一件还算干净但满是补丁的衬衫,和一罐血腥的红色颜料。

“小子,给我演好了!”

霍克隔着船窗,用指关节敲了敲玻璃,脸上带着威胁的笑容,“要是搞砸了……你知道后果。

不光是你,还有那个哑巴妞。”

他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救生艇的舱门砰地关上,将我隔绝在狭小、压抑的空间里。

引擎发出苟延残喘般的嗡鸣,推动着这具金属棺材脱离母船,驶向黑暗的深空。

我看着扫描仪上那个代表“银梭号”的、闪烁着无害绿光的小点。

它正无知无觉地航行着,也许船上的人正在享用晚餐,谈论着抵达目的地后的美好生活,孩子可能在嬉笑,老人可能在打盹……他们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一无所知。

而我,就是带来毁灭的信使。

颤抖着手,我脱下身上血鳍号肮脏的制服,换上那件“干净”的衬衫。

冰凉的颜料抹在额头和手臂上,黏腻、腥甜(虽然是假的),像真正的伤口在渗血。

我对着救生艇内壁上模糊的倒影,练习着惊恐的表情,练习着抽泣,练习着用最无助的声音说出谎言:“救……救命!

这里是‘星辰之泪’号救生艇!

我们遭遇了离子风暴……船毁了……好多人都……都死了!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

我们还有伤员在流血!

求你们了!”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自己心上。

倒影中那张年轻却布满阴霾的脸,那双因练习而刻意睁大的、充满“恐惧”的眼睛,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我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控制台上,指骨传来钻心的疼。

“骗子……杂种……海盗养的狗!”

我低声咒骂着,声音嘶哑,带着无法宣泄的愤怒和绝望。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不是因为即将扮演的“悲惨”,而是因为对自己深深的、刻骨的厌恶和无力。

我痛恨巴隆,痛恨霍克,痛恨这艘该死的“血鳍号”!

但我最痛恨的,是这个为了活下去,不得不熟练地扮演可怜虫,不得不把无辜者推向地狱的……自己。

救生艇孤独地航行在冰冷的虚空中,朝着那艘代表着“希望”和“毁灭”的“银梭号”驶去。

引擎的悲鸣,是我内心无声的哀嚎。

那把藏在怀里的锈蚀匕首,冰冷地贴着我的皮肤,像是我仅存的、尚未完全腐烂的一小块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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