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北侯独女,我被迫嫁给素未谋面的永宁侯世子。
传闻中他性情暴戾,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我连夜收拾细软准备逃婚,却被个俊俏小侍卫拦下。
他挑眉轻笑:“小姐,洞房花烛夜这是要去哪儿?”
为堵他的嘴,我塞给他一沓银票:“这些够你闭嘴了吗?”
谁知他反手将我搂入怀中:“不够,我要的是人。”
次日清晨,我才惊恐地发现——这个每天陪我斗蛐蛐的小侍卫,竟然就是我的新婚夫君!
1.夏日午后,镇北侯府后花园的蝉鸣一声高过一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沈薇薇四仰八叉地躺在竹编凉椅上,毫无贵女形象可言,手里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小脸皱成一团。
“烦死了!
凭什么啊!”
她猛地坐起来,把扇子往石桌上重重一搁,发出“啪”的一声响,“爹娘也太不讲道理了!
那永宁侯世子,听说是个夜止小儿啼哭的活阎王!
杀人不眨眼!
让我嫁给他,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贴身丫鬟碧珠早就习惯了自家小姐这副模样,一边淡定地给她续上冰镇的酸梅汤,一边劝道:“小姐,老爷夫人也是没办法,圣意难违呀。
再说了,传言未必是真……十个传言九个真!”
沈薇薇打断她,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满是决绝,“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迅速生根发芽——逃婚!
说干就干。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溜号好时机。
沈薇薇换上一身利落的青色短打,把自己值钱的首饰、平日里攒下的私房银票胡乱塞进一个蓝布包袱里,打了个结实的结,斜挎在肩上。
她推开后窗,左右张望一番,见巡夜的护卫刚过去,利落地翻出窗户,熟门熟路地沿着墙角阴影,往后院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摸去。
只要爬上树,翻过那堵墙,她就自由了!
她搓了搓手,抱住粗糙的树干,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刚爬到一半,树下忽然传来一个清朗带笑的声音。
“小姐,这大晚上的,兴致不错,还爬树锻炼身体?”
“嗬!”
沈薇薇吓得手一软,差点直接栽下去。
她惊魂未定地抱紧树干,低头往下看。
月光清清冷冷,树下站着个穿黑色侍卫服的年轻男子,身姿挺拔如松。
他抱着臂,正微微仰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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